寂寞的枯藤拥着老树,缠缠,绵绵,冷冷,凄凄。然后突然一颤,“呀---呀---”,却是只昏头的老鸦。透过这煞人的地方,潺潺流水引着眼,到远处。剩下一小桥,连通着彼岸的人家。那是一座破败的小院(如果其尚且能如此称之),破败的门,破败的墙,淡漠的咧着嘴,笑着......难有人会在这里弥留。牵着高大不见肉的老马,这才是一直陪伴我的朋友,沿着古道,顺着西风,紧紧衣衫,离开,就像寂寞离开荒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