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篇都是“我”和吕纬甫的对话,吕已经从一个积极进步的青年知识份子,变为一个向现实妥协的普通人。从前他会去庙里拔掉神像的胡子,如今却要教小孩念《女儿经》。那“我”是在做什么呢?也是在教书,但并没有提教授的内容。从文中“我”对吕的惊讶,说明“我”应教的不是女儿经,但也未必是ABCD,我猜测文中的“我”与吕也就是五十步与一百步的关系。至于鲁迅先生,既然此小说集名《彷徨》,自然表露出新文化运动落潮后鲁先生的内心状态。鲁迅先生对中国的生存、发展是保佑坚定信念的,但内心也会有彷徨的。《在酒楼上》正是对这种心态的反映,所以说“ “我”与吕纬甫是自我的两个不同侧面或内心矛盾的两个侧面的外化 ”。当然,鲁迅还是积极的占主导,我认为文末的“ 他所住的旅馆和我的方向正相反 ”,就是例证。